- 小神仙 -

把笔给我。

失控【上】

#良辫#师兄弟好吃啊#北极圈警告# 脑洞ooc属于我#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正主

请注意看tag!深夜激情短打 原谅我因为返场的两句对话就起了这么大脑洞…图个娱乐请勿较真 以及下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大家散了吧【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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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哏相声演员有一个技能,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活计。那就是在台上嘴不能停,必须不间断地说下去,什么梗都能接,考的就是控场能力和应变能力。
孟鹤堂救过数不清的话赶话场次,也创造了很多高能和经典时刻,但唯独那一次,他每每想起,都恨不能穿越回去给当时顺口接茬的自己一耳光。
这是后悔,也是懊恼,还有些别的什么,他说不清。

周九良是个明白人,台下他和孟鹤堂无论是怎么亲密的兄弟,上了台这人嘴里就没一句能信的。自个儿全家在他嘴里都不知道死几回了,其他的更甭说。他性子比较慢热,偏偏和一撒欢就容易脱缰的孟鹤堂合拍得紧。为此孟鹤堂没少感叹他俩是天作之合,周九良懒得打击他,看他乐呵也就随他去。
但那一天,他到如今都没想明白,事情是怎么失控的。

“跟张云雷人家也得要我啊。”
周九良说出这一句时,除了逗逗他家孟哥以外没别的意思。师哥关系亲一点儿,又红,拿来砸挂也是理所当然。
可当孟鹤堂笑着转过脸来凝视了他几秒后轻飘飘一句“你以为他不要你啊?”彻底把他砸蒙了。
…什么意思?
台下起哄声笑声此起彼伏,周九良断不能让孟鹤堂的话落在地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了师父出来救场,两人顺顺当当地把这一出过去了。
也多亏了这张被粉丝戏称为性冷淡的少年老成脸,周九良心头的惊涛骇浪一点儿没显,连孟鹤堂都一并骗了过去。

演出结束之后两人下台,一前一后进了更衣室。
孟鹤堂罕见的沉默寡言,只有衣料窸窸窣窣摩擦的声响在不大的空间里回响。周九良有心要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孟鹤堂在台上话赶话一本正经瞎扯的功夫他不能更清楚了,万一就是个俏皮话呢?
周九良不怕问,他怕的是孟鹤堂反问他为什么在意这句话。
更怕孟鹤堂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张云雷。
孟鹤堂扣上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转过头来看着周九良扶着衣柜门一脸心不在焉磨磨蹭蹭。
“干嘛呢你,灵魂出窍啊?”孟鹤堂笑了,耳坠上亮晶的一点经过灯光反进周九良眼睛里,“再不快点一会儿锁门了你睡这啊。”
周九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嘴倒是还没张开。
孟鹤堂好像等他似的,提着自己的东西靠着衣柜门,低头刷着手机。
“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张云雷温柔的嗓音从孟鹤堂手机里传出来,听得周九良一个激灵。孟鹤堂似乎也是不小心点开的视频,没等人唱完就退了出去,换了个app接着刷。
“我好了。”孟鹤堂应声抬眼,见周九良衣襟上有颗扣子都扣错了位,也不提醒人,收了手机率先走了出去。
这点儿出息。

晚上演出倒是都卖了不少力气,一群大老爷们浩浩荡荡地回酒店商量着叫外卖。周九良本来和自己的亲亲室友朱鹤松住一间,愣是找了个和队长说工作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单住一间的孟鹤堂出了电梯。
孟鹤堂对他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嘴上不点破,心里烦得要死,直把当时嘴快的自己抽了几个来回。
“你吃什么?”孟鹤堂把亮着的手机递给跟在身后的人,赫然是外卖界面,“这么晚了正经吃饭的基本都关门了,烧烤店看看。”
周九良随手点了几下,又把手机还给人。
孟鹤堂付了钱,掏出房卡开了门:“我先洗个澡,一会儿外卖要来了你接一下啊。”
周九良点点头,这正合他的意,让他有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如何不突兀地问出他的疑问。

孟鹤堂关上卫生间的门,才敢松口气。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微妙,这种谁也怪不上的感觉真他妈憋屈。
台上他是真没注意,但从下台开始,周九良有多不对劲,在一起八年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怪谁呢。
孟鹤堂盯着又大又亮的半圆形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会儿愣,狠狠揉了两下有些红的眼角。
这点儿出息。

周九良靠在沙发上,就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脑子里走马观花地跑过这些年。
他十七岁就跟着孟鹤堂了不假,三弦的缘分错开多年也是真。撇开两重师兄弟关系不谈,他和他实在没有特别多的交集。
也算一起长起来的。师傅教他的时候,总夸他的天分好,偶尔挑错,来来回回也就那一句,说了太多遍,不由他不记得。
“小辫儿就不这样。”
起初也是不服气的,少年人谁没有心气和矜傲,看人都有点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张云雷不知道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每次见他眼尾都带着笑,往他手心里塞一颗糖。
时间一长,那点不服气在青春期里散了个彻底,只余他自己也理不清的心思,如五月的风六月的雨,飘飘悠悠地黏着在那人的发梢衣角上。
哪怕张云雷已经很久不碰三弦,周九良还是规规矩矩叫他一声师哥。德云社后台叫他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属辫儿和二爷,就是不肯好好按辈叫大师哥,周九良倒成了独一份了。
这一声师哥的意思,只有周九良自己明白。

周九良爱好曲艺,能吃苦,也有天分,是郭老师实心夸过的。但他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三弦。
是他一直爱惜的三弦。
是他半途丢失的三弦。
是他和他特别的缘分。
特别到,故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孟鹤堂擦着滴水的头发出来时,就见周九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他没出声,懒得给自己找不痛快,自顾自将顺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翻过来摸索出手机,摁亮看了一眼,顿时炸了:“周九良你做梦呢!人家外卖打三个电话了!”
沙发上还在感怀往事的周九良被他孟哥一嗓子惊了个彻底,难得露出犯错之后茫然无措的模样:“…对,对不起。我真没听见。”
孟鹤堂翻了个白眼给人拨回电话,说了声不好意思刚刚在洗澡没听见,把正要离开的外卖小哥叫了回来。
“大堂是吧?好的好的我这就去拿,麻烦你了。”孟鹤堂挂了电话,恨不得踹周九良一脚,“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楼下大堂,穿着蓝色外套的,麻溜的。”
周九良忙不迭起身跑下了楼,把之前满脑子的纠结忘了个精光。
但老天爷显然并不打算让他度过一个愉快的就此失忆的夜晚。
他提着一袋子食盒去摁电梯的时候,带着笑的声音由远及近,落在了他的耳边。
“小日子挺滋润的呀,吃这么多。”

“拿个外卖这么久,就算现做也得好了吧…”孟鹤堂听着敲门声碎碎念着去开,一抬眼就愣在那里,“…你怎么来了?”
张云雷眉头一挑,顺势把下巴搁在了身前的周九良肩上:“这话说的,我不能来吗?你看起来好像不太欢迎我啊,小哥哥。”
不是不欢迎你,是怕有的人心跳过速猝死在这。
孟鹤堂忍住吐槽的心,伸手把他的小闺蜜拽进屋:“不欢迎谁也不可能不欢迎你啊,你倒是会掐点探班,是不是算好了我们叫宵夜的时间?”
周九良默默跟在两人身后关上门,本来因为外卖的意外事件忘却了的念头随着正主的出现再一次跳了出来,成功地敲痛了他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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